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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正文 

    那人愣了一下,才道:“原来是大娘子啊,你家里人搬走時留了钥匙在我这里,你若是需要,我这就给你开门?”

    黄娇吟正要道谢,却被鲁毅截了话:“还请大婶告知黄家的新住址,先拜见父母才是正理?”

    他奉命将黄娇吟送还,自然要将她完好无损的交到她亲人手中?

    问清楚了黄家的消息,黄娇吟不好意思的道:“劳烦鲁大哥了,我们可以自己去府城?”

    鲁毅没什么表情的道:“这是我职责所在?”

    一句话堵住了黄娇吟的所有推辞,看着鲁毅不容拒绝的表情,黄娇吟认命的领着桃妆登上去往府城的马车?

    认亲的过程并无波折,只是,结果让人难免尴尬?

    黄娇吟离家之時,父母健在,幼弟只有五岁?如今找到亲人,父亲已经去世,弟弟也不是原来的那一个,而母亲也已经改嫁?

    所谓的新家也并非黄家,而是母亲再嫁的夫家傅家?

    黄娇吟入宫第二年,家中幼弟夭折?两年后,黄氏夫妇又生下一子,三年前,黄爹病逝?黄母带着幼子艰难度日?直到去年,经人牵线,改嫁给丧妻的商人傅良,这才举家搬来了府城?

    “阿,阿娘……”听黄母讲述完前后因果,黄娇吟红着眼眶,颤声喊出这个陌生又亲切的称呼?

    “诶?”黄母也很激动,从来没想到还有母女相见之日,颤抖的手摸上黄娇吟的脸颊,血缘天姓让两人的心同時狠狠一揪,相同的茶色眼眸,流露着不同年龄的百感交集?

    母女两人痛哭了一场后,黄母又让黄娇吟和年仅八岁的幼弟见了面认了亲?

    黄娇吟暂時在傅家住下,和久违的亲人叙着十来年的大小事?

    直到十来日后,桃妆气鼓鼓的摇晃着黄娇吟的衣袖,“阿娇,我们不住这里了,我听到她们在背后说你是吃白饭的闲人?”

    黄娇吟愣了一下,才明白桃妆的意思?

    “我没打算一直住在傅家啊,只是舍不得阿娘,才……”黄娇吟顿了一下,双眸有些黯然,“是我没考虑周到,倒是让阿娘不好过了?”

    当天简单收拾了行礼,黄娇吟便去对黄母辞行?黄母很难过,拉着黄娇吟挽留道:“你我母女才见面没几日,怎么又要走?是不是阿娇受委屈了?告诉阿娘,阿娘为你做主?我好歹是傅家的主母,若是连女儿都留不住,岂不是太无能?”

    “阿娘……”黄娇吟跪下,对黄母郑重的行了稽首大礼,“阿娘有弟弟相伴,如今身体也康健,阿娇就放心了?阿耶去世,阿娇没能尽孝,此番既然回乡,阿娇想回黄家,为阿耶守几日孝……阿娘不必担心,我有手艺傍身,又有桃妆作伴,生活自能无忧……”

    黄母没能留下黄娇吟,似是必然?黄娇吟也不想给黄母增加压力,是以告辞的决心很坚定?

    随着黄娇吟再次回到黄家小院,长安城内,一如往日的繁华似锦?

    萧如琢与赵蕴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婚期定在来年开春以后?

    萧如琢保持着缄默的态度,冷眼看着这一切,不反对,亦不干涉,像是回到了过去的二十年,平静优雅的过着自己的养伤生涯?

    婚期定下之后,萧如琢让人抬着自己去见了大长公主,要求接回自己的儿子?

    “阿娇去了之后,屋内一下子就寂寥起来,这些日子做梦,总是梦到阿娇托付我好好养育柳儿?醒来后也异常想念,阿娘现在要操持我的婚事,怕是分身无暇,柳儿我就带回去了,总是我自己的骨肉,若是不学着点相处,以后难免与我生分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打动了大长公主的心弦,萧如琢成功的拿回了儿子的抚养权?将小团子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每日里逗儿娱乐,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大长公主让如意留意了一阵子,来汇报道:“五郎自从接回了小郎君,就一心学着照顾小郎君,这几日脸上笑容也多了些……至于婚事,五郎并未提及?”

    于是,大长公主放心了,一心筹备着儿子的婚事?又想到儿子的未来,让人上了折子,提了“福寿郡王旧疾痊愈,可分府而居”之事?提醒皇帝别忘了还有位郡王等着皇家建造府邸?

    有着大长公主和太后的努力,皇帝那里批复的很痛快?礼部很快择了府邸,请示过后就动工翻新,力争在郡王大婚之前能全部完工?

    大长公主虽然舍不得儿子“分”出去住,但为了萧如琢名正言顺的“郡王”封位,还是选择了以大局大利为重,带着为娘的不舍与欣慰,着手准备新府的家具摆设、生活物品、仆人奴婢?

    萧如琢一時又成了长安风云人物,连带的,赵蕴又一次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才女配美男,虽然是将传统的郎才女貌颠倒了一下,但因为当事人本身够传奇,这一点小小的违和也被人们忽略了?

    待得春~暖花~开日,便是良辰美景夜?事情到了这里,在大多数人看来,合该是幸福了?

    可老天似是看不得故事如此平顺,剧情在此突然发生了小小的逆转?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即将成为郡王妃的赵七娘子,竟然瞒着族人在外置办了私产?

    哟呵,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大周朝不论是律法还是族法,对私产之事是相当敏感的?在这个聚族而居,家族为主的時代,任何一个享受家族待遇的成员,都有义务为家族做出贡献,包括没分家的成员不能瞒着族人置办私产?即便有自己的产业,那也要先在族内备案,然后由族中长辈根据你做贡献大小,分配你的份例?社会行情决定,这是个家族式公有制制度?在这种情况下,某人偷偷置办产业,会被道德谴责,会被人看不起?何况,此次的当事人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

    这事一出,哪个人家敢娶?幸好,赵蕴是订了亲的?为了赵家的门楣和太后的脸面,大长公主不得不忍着咬着牙装大度,说:“谅孩子还小,做错点事也情有可原,大人再好好教导就是了?”

    赵家很没面子的将赵蕴禁足,并派人重新教导她“礼仪廉耻,律法族法”?

    赵蕴很冤枉,她始终想不通,为啥她用自己挣的钱买两个铺子买几个宅子,就大逆不道了?这是什么混账规定啊,姑奶奶挣的钱,凭什么就不能自己支配?族里凭什么没收自己的财产?

    赵蕴义正言辞的反抗了一回,拒不认错,赵父气的差点厥过去,手指着她厉声道:“逆子……”

    本想动用家法,又想起将近的婚期,只好吩咐道:“她一日不认错,你们一日不许给她饭吃,不许给她水喝,若是死也不认错……哼,我赵家也不缺她一个女儿,与其等她将来为家族惹来祸事,现在死了也干净?”

    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赵”这个姓氏,若是没有嫡女的出身,没有家族的庇护,你一个小女子,能有如此的富贵?竟然还敢欺瞒家族,如此悖离家族之人,若不知悔改,留之何用?如此心姓,即便将来嫁了人,也不可能帮助家族多少,说不定要还与家族生疏了,如此,赵家就算再换一个联姻人选,也断不能在这么个“吃里爬外”的人身上投资?

    赵家长辈们纷纷都头疼的不轻,一致决定,若赵蕴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便更换嫁出去的人选?

    好在,赵蕴有着两世为人的经历,隐约感觉出自己这次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好识時务为俊杰,表面上诚恳的妥协了?老老实实的认了错,认了罚,做了保证?至于心中,却另有想法:“哼,一群吸血虫,我只要熬到嫁人,就会彻底摆脱你们?我的命运只能我自己做主,你们算什么?这种家人,还不如不要?”

    穿越女的优越感和身份感,让赵蕴特别看不起赵家家人,一心想将他们当累赘麻烦一般的摆脱?

    大婚一个月前,赵蕴总算被解除了禁足?受到赵太后的召见,进宫坐坐?巧合的,在太后处遇见了皇帝,母子两人为丞相的人选有些异议?

    赵蕴坐在一旁听了几句,眼睛一亮,脑子里的穿越小常识腾腾的往外冒?

    找了个机会,状似无意的道:“朝上官员的任命都不用考核的么?”

    赵蕴贸然插话政治,让太后和皇帝都是一愣,继而脸色都有些不愉?

    赵蕴小女儿般的吐吐舌头,“民女只是好奇为何做官非得靠人举荐,我听说好多人才都是出自民间,他们没有机会得到举荐,就被埋没了,多可惜啊?若是国家能举办一个统一的考试,一层层的选拔,最后的精英再由圣人亲自考试甄选,一定会选到更多更合适的人才的,况且天子亲自考试,日后这些官员都是天子门生,肯定会感谢圣人的提拔之恩的,也能更用心的效忠圣人呢……”

    穿越女必会的“科举制”,赵蕴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机会,献给了皇帝?

    只是皇帝听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如获至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话,负手离去了?

    皇帝一走,赵太后就沉了脸,“你一个小女子,就敢教导皇帝如何治国了?”

    “侄女不敢?”赵蕴不知道赵太后为什么这么生气,跪下委屈道:“我只是突发奇想,觉得此時对圣人有利,才贸然开口?姑母……”

    赵太后闭了眼,淡淡的挥手道:“你回去吧,好好准备待嫁,大婚之前,就不要出门了?今日之事,也不要说出去?”

    赵蕴泱泱的出了宫,心里还在想,哼,姑奶奶的治国之道比你们先进了千年,你们明明心里偷着乐呢,面上却装威严?呵,我的提议早晚都得用,看到時候不得感谢我?

    赵蕴对自己的“计策”信心十足,然她忽略了一点,自己穿越的朝代并非是传奇话本?而是大周朝这个规则制度森严的国家?贵族昌盛,寒门势薄,这种情况下,世家怎么可能允许科举制来争夺自家的饭碗?

    再说,皇帝是摆设么?需要一个小女子提点他如何笼络人心?教育他如何治国?皇帝的尊严,决定了他在某些方面的坚持,就算是幼帝,权臣指点国政也会委婉劝谏,万不会明目张胆,指挥皇帝如何如何做?

    赵蕴她,犯了忌讳?帝王的尊严和世家的权威?这两者,若是占了一样,一辈子玩完,若是两样占全,那就恭喜你了,你的下场一定非常惨烈?

    赵蕴不知道其中的轻重,对这里面的危机便没放在心上?心里更是偶尔yy皇帝施行“科举制”的時候,会佩服自己的眼光,更要感谢自己……

    闷在家中悠闲备嫁的她,不知道她的一番言论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去……世家贵族们在倒吸一口气的同時,也迅速的做出了反应?

    大婚三日前,赵蕴的婢女阿月突然跑到京兆尹府衙告状,喊着:“我家娘子被邪秽之物附了身,现在的赵七娘子不是本人,而是妖物作祟……”

    京兆尹本以为她妖言惑众,准备将她打出去,阿月却拿出了证据?赵蕴失忆前后练字的草稿,诗作,还有赵蕴平時记载所写的“横行排版简体字”册子,奇特的阿拉伯数字符号,英文字母……以及一切与原赵蕴大相径庭的物事?

    “从我家娘子失忆醒来,举止就与以前的娘子大不相同,奴婢从小服侍娘子,熟悉娘子一举一动?并不知道娘子学过这些奇怪的文字,奴婢也听人说过,有得了失心症的人,做事是有本能的,就算写字,前后字迹也不会差别如此之大?娘子失忆后,有了才名,然而奴婢知道,娘子她其实字都识不全,又如何做出那些惊才绝艳的诗句?……”

    阿月告完状,便大喊:“万望府君为我家娘子做主,赶走妖物,还我家娘子命来,奴婢愿意滚钉板换以示所言绝非虚假?”

    阿月将赵蕴的一切摊开了说,至此,赵蕴妖孽案轰轰烈烈在长安城中闹开了……

    事到如今,赵蕴便不是妖孽,也难以承受人们的众口铄金?

    赵家更丢不起这个人,跟妖孽沾上边,让别人怎么看?于是,赵家一致做出决定,配合阿月的说辞,找来道长展开轰轰烈烈的驱妖行动?

    道长驱除妖孽失败,告诉赵家人,“原身的魂魄已经消散,已被妖孽牢牢占住肉身,恕贫道无能?”

    至此,赵蕴被带上镣铐,绑上了火焚架,风头一時无两的穿越女以绝对惨烈的姿态被戏剧般的终结?

    在赵蕴被火焚的同一時间,大长公主府也热闹起来?

    刚刚新迁的郡王府管家连滚带爬的见到大长公主,颤抖着双手奉上一张雪纸,大长公主接过,只见上面写着:自孩儿降生,便置阿娘于苦难劳累,孩儿甚为愧疚,亏欠阿娘多矣?病愈之后,又劳阿娘为心甚多,本想好景在望,能够在有生之年承欢阿娘膝下,却不料孩儿命歹如此,竟遭致妖孽上门,如今不止有辱门楣,还给家人带来诟病非议,心实难安,便决定携柳儿远离长安,以免克尽父母亲人?不孝子萧五留?

    毫无疑问,这是一封辞别信?

    大长公主手指发白的捏着信纸,泪珠涟涟,“他这是在怪我啊,是我逼走了五郎,我的五郎……”

    五日后,消失在长安的福寿郡王出现在了南商郡?

    ……

    黄家?

    黄娇吟已在村中安营扎寨小半年,真正过起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村姑生活?

    本来,容貌姣好的黄娇吟,带着一个更加绝色的桃妆,在这市井中应是麻烦不断的?然而,有着昔日御前千牛卫鲁毅的庇护,硬是平平安安的活的清净无波?

    黄娇吟以接绣活为生,小日子过的还算衣食无忧?每半个月便带着桃妆去一趟府城,一为贩卖绣品,二为看望母亲幼弟?

    黄母见黄娇吟过的还算安逸,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她对这个大女儿,实在是亏欠太多?

    待日子渐渐安定,黄母就真心为女儿打算起来?黄娇吟已是二十二岁的“大龄”,在大周女子普遍十四五岁嫁人的风气下,黄娇吟这样的实难找到未婚男子嫁出去?选择面实在狭窄,大多都是鳏夫,或者是穷的娶不起妻的男子?黄母很是心疼,她的娇娇,不该是得到这样的待遇?

    “要不,招赘吧?”黄家按理现在只剩黄娇吟一个,她可以立女户,做户主?这样就可以招赘一个穷一点的夫君,如此既传了黄家的香火,又能让黄娇吟过的好一些?VEwR?

    问了黄娇吟,黄娇吟沉默良久,点点头道:“阿娘做主吧?”

    黄娇吟就算笨一些,她也知道自己有责任为黄家传下香火的?母亲改嫁,弟弟现在也改了姓傅,黄家,真的只剩下她了?

    阿耶死時,她没尽到孝?如今既然回来了,这些便是她的责任?

    “诶?”黄母红着眼眶应下了女儿的婚事?

    托了人,将南商郡里里外外打听了一遍,总算确定了几个候选人,正准备再仔细了解对比一下?谁知提亲的却上门了?

    这个提亲的不是别人,正是护送黄娇吟回乡的鲁毅?

    鲁毅好歹在宫内担职多年,谋略眼界武勇,一样不缺,是个真正的大丈夫?此番回乡,除了要尽孝道奉养老人外,另一个任务,便是要娶亲流传香火?

    南商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鲁家热火朝天的挑选儿媳,惊动了一郡之首范少府,有意拉拢这位昔日御前侍卫?

    鲁家大喜,正准备一口应下,却被鲁毅本人拒绝了,他道:“我在御前多年,即便无意政事,多少也了解政局,这位范少府,与朝中党派牵连甚多,我已致仕,想过安宁的生活,不想让鲁家卷入是非漩涡?”

    这个理由还是过关的,鲁毅一个三十好几的大龄男子,还是官身,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有一票否决权,家人也认同了他的考虑,便推了范少府的亲事,婉转的道:“我家大郎已近天命之年,你家三娘子才不过豆蔻年华,夫妻相差二十年,大郎实在是难以接受?”

    范少府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暂時按下不提?

    鲁毅也知道自己的亲事拖的越久变故就越大,于是自己也上了心?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黄娇吟的音容笑貌……

    在长安呆久了,鲁毅的审美观也被提升了不少?一般二般的女子,鲁毅真看不上?但黄娇吟这样的,鲁毅觉得……还是不错的?要容貌,黄娇吟长的很漂亮?论才华,她至少是识字的?讲礼仪,她是宫廷毕业的?年龄似乎也比较合拍,生养以她的身材肯定没问题,鲁毅的心思活了?

    大男人做事像来雷厉风行,鲁毅心中一定,便决定对黄娇吟提亲?

    黄娇吟看着眼前以提亲为目的的鲁毅,脑子嗡嗡响了一阵儿,才磕磕巴巴的道:“可是,可是我准备立女户招赘了……”

    鲁毅深邃的眸子在她脸上扫了一遍,脸上微微带笑,疤痕也被这笑容冲淡了些狰狞,“招赘来的夫君,能有我好吗?”

    “自然没有?”能接受招赘的男人,通常不是穷的揭不开锅,就是游手好闲的无能之人?他们怎么能与鲁毅比?

    “那你为何舍优取劣?”鲁毅问的直接?

    “我想为黄家传承香火?”黄娇吟小声道?

    鲁毅愣了一下,继而想到她家的情况,心中便明了?眉头微蹙,略思索一番,觉得她这般仁孝又心智坚定,还不惑于外物的,实在难得,便道:“这样吧,若你嫁给我,我们婚后生了两个以上孩儿,我便许你一个姓黄,传递黄家香火?”

    黄娇吟刷一下抬头,瞪大眼睛看向面前这个刚正威武的男人,“你,你说的是真的?”

    实在太惊讶了,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给出如此有诱惑力的条件?要知道,子嗣在这个時代有多重要,特别是嫡子,就算同宗亲族人想过继,那也是非常不容易的?现在,他却轻易的许给她一个黄姓的孩子?

    鲁毅点头,“某从不虚言?”

    黄娇吟倒吸一口气,不得不说,她被这个优厚的条件打动了,考虑了几日,又问过了母亲的意见,便点头同意了?

    ……

    这日,一辆青篷马车停在了村庄口,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的公子?公子一袭低调的浅青色布衣,容貌身姿皆似画中人物?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红色小团子,隔近了看,才知道是一只包着红斗篷的小小婴孩儿?正是前几日于长安郡王府消失的主人萧如琢,和被他拐带的儿子?

    他轻轻拍了拍儿子后背,目光挑剔的打量眼前的村庄,这就是儿子阿娘住的地方?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前方小径上由远而近的来人身上,黑如子夜般的眸子狠狠缩了缩,目光随着来人脚步而动,半分不离?

    “公子不是要找黄家大娘子?你看,她过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她的未婚夫?”驾车的老头伸手指着前方的来人,笑呵呵的介绍?

    “未婚夫?”萧如琢危险的挑眉?

    “是啊,听说以前做过千牛卫,因为脸划花了才还乡的,就连范少府都想把三娘子嫁给他,可他却非要娶黄家才出宫的大龄娘子?……诶,怎么公子不知道?您不是她的远亲么?”驾车的老头很讶异,这公子不是聘了自己来做向导找人的么?怎么人到了面前却不认识?

    萧如琢擦擦儿子吐出的口水,面色黑沉:“是远亲,我儿子远走的娘亲?”

    一把掀开车帘,萧如琢抱着儿子回到车上?兀自黑沉着脸,目光盯着垂下的车帘,锐利的似要盯出两个洞?连坐在帘外的驾车老头都觉得背心凉飕飕的,打了个寒战?

    “公子,您这亲还认不?”老头看着走近的人,回头朝车内问道?

    车内的萧如琢没说话,只有牙齿咬的咯吱响?

    老头半天没等到回答,僵硬的转过脖子,无语望天?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姓子也太变化莫测了些?

    来人渐渐走近,正是已经定了亲的黄娇吟和鲁毅?

    “鲁大哥,那我就只送你到村口了?”

    “嗯,今日过后,我怕是不能经常过来,你若是有什么事,找人给我递个话?”

    “好的,鲁大哥,你尽管放心吧?”

    车内的年轻公子咬着牙,心中暗自腹诽:还不滚,黏黏糊糊的还嫌不够恶心吗?

    等了一会儿,外面恢复平静?萧如琢的表情松动了些?怀中的团子嫌老爹抱的太紧太闷了,难受的哼了哼,萧如琢松了下手臂,熟练的摇晃了两下?

    黄娇吟,你好的很,将儿子扔给我不说,还敢给我红杏出墙?

    萧如琢气的不轻,狠狠的吐出口中血沫子,冷声道:“回去吧?”

    萧如琢回到府城的小院,心里烦乱不堪?该死的女人,又蠢又傻的女人,这么容易就被人骗走了,真是太没用了?

    愤愤的将黄娇吟骂了半宿,等儿子睡熟了,又落寞的想哭,黄娇吟,你最好没背叛我们父子,否则,否则我要你好看?

    第二日,整理好心情的萧如琢,重新抱着儿子去了黄娇吟所在的村落,在村口转了三圈后,走一步退三步的抱着小包子敲开了黄家大门……

    看着开门的美丽村姑,萧如琢心头发紧,紧的有些钝痛?望着她呆愣痴傻的脸,萧如琢硬着头皮道:“不认识了么?”

    “你……”黄娇吟动了下唇,只发出一个单音节?

    萧如琢抱着儿子的手臂不自觉越来越紧,怀中团子抗议的呜咽一声,总算震醒了快要外作石头的两人?萧如琢心中狂跳,看着黄娇吟没什么表情的脸,心中咯噔一声,她这是什么表情?我想认我们了么?就为了嫁给那个疤脸男人,就不要他们父子了么?

    一時间,心伤?原本想好的话再也出不了口,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容不得他不多想,当時他断腿,她下落不明?他又不能在母亲的监视下明目张胆的大肆寻找?只能尽量保持面上的镇静,将一切托付给九郎?他想过她会恨自己,想过她回对他失望,想过等找到她,就给她好好道歉?想过她看到自己转身就走,却从未想过面前这般平静的如同陌生人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阿娇真的伤透心了,当做不认识他了?

    萧如琢的心抖了抖,看到黄娇吟身子动了一下,像是要转身?也顾不得思索,厚着脸皮张口道:“阿娇,如今我们孤儿寡夫,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你不能抛夫弃子?”

    这种话喊出口,萧如琢索姓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似的道:“阿娇,我和柳儿现在一无所有了,我们已经从家里逃出来,你若不收留我们,我们就要流落江湖了?柳儿还小,我不事生产,你不养我们,我们会被饿死的……”

    天啊,这还是郡王么?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贵族姿态十足的萧五么?黄娇吟晕晕乎乎的,突然大叫一声,提起裙子就朝屋里跑,边跑边喊:“桃妆,镜子,梳子,胭脂,快来帮我洗脸梳妆——”

    虫子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这篇文是篇扑街作品?从最初构思時的激动,到现在的有心无力,虫子很是痛苦?留言不敢看不敢回,文也没法更新,弄的虫子又愧疚又难受?

    看没娘长?最初的最初,虫子是想写一篇稍微严谨些的种田文,细水流长?于是,我写之前特意查找了唐朝风俗,特意了解了许多资料?那時候我是激动的,可惜到了现在,也不过觉得各方面都欠缺一点点,这一点点的累积起来,便离目标越来越远了?

    加上上架后的成绩,可用惨淡来形容,虫子便不得不在坑掉和拖文二者间犹豫?

    坑掉,这个虫子本能的想回避?作为一个作者,相信没有不得已的原因,没人愿意坑文?

    拖文,这种断断续续的更文最是折磨人?折磨作者不要紧,读者也会跟着一起受折磨?虫子不可能只为了寥寥数人看文,就纠结着继续往下写,那样的成本太高,虫子感觉很无力?

    无奈,虫子折中,选择了简化故事大纲的方式结文?这种方式可能会招来一片骂声,虫子已经做好准备了,长痛不如短痛,觉得虫子不负责,想骂的尽管留言吧,虫子抱头蹲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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