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之“播种”
北风呼啸，葫芦村遍地都覆盖着皑皑白雪，除了妇人出门取柴准备做饭外，几乎没有人在街上行走。
凌寒坐在向阳的大炕上，正在为裴初阳缝制冬衣，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窗外。
青砖铺成的地板上，阿裴耷拉着耳朵卧在角落里睡觉，雪白的皮毛一尘不染。
空气中流动着祥和的气息。
忽然，有“吱嘎吱嘎”的踏雪声越来越近，凌寒嘴角高高翘起，汲了鞋子就迎了出去。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站在灶房门口，笑盈盈地道。
裴初阳手里提着两只肥兔子，另有一只还在扑棱翅膀的山鸡，明亮的眼里满是笑意。“还没走进山，就看见这三只蠢货。”说着，将猎物放在地上，抬手摘下了头上的皮帽子，露出整齐的发髻来。
他一身宝蓝色长衫，腰系同色带子，黑发用木簪挽成发髻，哪里像是普通的猎户？
凌寒喜欢他蓄长发，这样，才更像是会永远陪着她的相公。
中午做菜的时候，凌寒戴上护袖就要动手烧火，裴初阳却不容置疑地拒绝：“不用你来做，小心把手弄粗了。”
凌寒心中甜蜜，却还是不满地道：“你看这村里，哪家媳妇不是下地做饭的，你也不嫌别人笑话你。”想到去年听到有人说他是妻管严，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彻底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就像一只熟透的蜜桃。妩媚诱人。
“要是都长得像你这样好看，那些男人肯定也舍不得让她们做活。”裴初阳盯着她道，眼里好像燃了一把火。
凌寒瞬间羞红了脸，成亲这么多年。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看她，扭着头回了屋子，继续手中的针线。
外面就传来他轻快的脚步声。取柴，烧火，做饭。
身下的炕很快就热了起来，还有诱人的香气顺着厚棉门帘子飘逸而入。
凌寒起身，将一方深蓝色粗布铺在炕头，把方桌抬了上来，又去外面拿了两副碗筷。
一大盘烤兔肉。一盘炖山鸡，还有白花花的米饭。
凌寒坐在炕头，裴初阳坐在她对面，两个人互相夹菜，亲昵自然。
热气腾腾。凌寒的脸红扑扑的。
饭后，裴初阳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去收拾碗筷，而是认真地打量她。
凌寒摸了摸自己的脸，奇道：“干嘛这样看我？”
裴初阳就道：“你不是说无聊吗？我想到一个让你不无聊的方法。”声音有些沙哑。
“你说……”凌寒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慌乱地垂下头。
裴初阳却暧昧一笑，径自去收拾碗筷。凌寒嘟着嘴歪了他一眼，赌气似的躺到了被窝里。
裴初阳很快洗手爬了上来，直往她被窝里钻。
凌寒紧紧攥住被子，“大白天的。万一来人怎么办？”
“这个天气，别人都在自家热炕头上躺着呢，谁会来找咱们？要不你干嘛躺进被窝？”裴初阳一挑眉，戏谑道。
“我这不是无聊吗？”凌寒撅了撅嘴，小声道。
裴初阳笑得更欢，顺手脱去外衣。成功地溜进了她的被窝，揽着她的腰道：“给我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你就不会无聊了。”
凌寒听了心中一喜，随即又落寞下来。“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我，我不会身子有问题吧？”别人家，十五六岁的媳妇就当娘了，她十三岁开始跟他有肌肤之亲，却一直没有动静。虽然不说，心中早就有了疙瘩。
裴初阳错愕，见她神色怏怏的，连忙解释道：“傻丫头，是我怕你太小不好生养，这才小心控制着，没让你怀上。”说完，怜爱的在她唇上一啄。
“你别骗我了，这种事情哪里能控制？”想到他在她身上急切的样子，越发觉得他是在骗自己。
说也说不清楚，裴初阳聪明地没有解释，把凌寒搂进怀里睡午觉。
炕头烧得极热，人又被他搂着，凌寒迷迷糊糊中脱了中衣，只剩下亵衣亵裤来。伸手一推，才发现裴初阳早就脱了个精光。
一只大手伸进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里，轻轻捻揉着她的丰盈，有些粗糙的拇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嫣红的顶端。
“嗯……”凌寒嘤咛一声，环住了他的腰。
被她的热情鼓舞，裴初阳一翻身，摘下她的肚兜，含住了那诱人的乳-尖儿。
凌寒的身子异常敏感，每次裴初阳碰她，她就立即软的像水一样。以前年少脸皮薄，如今放得开些，主动抬腿环住了他的腰。
裴初阳就顺利入了进来。
轻一下重一下，深进浅出，动听的娇吟就从身下的人口中逸了出来。
今日的他异常持久，凌寒的腿渐渐酸软起来。她咬着唇，不禁催促道：“快一点儿，腿要抬不动了。”
裴初阳吻了吻她，柔声道：“那我们换个姿势。”说着，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伏在她的背上，一贯而入。
“啊！”凌寒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俏脸酡红，只觉得这个姿势，好像入地更深一些……
他一手撑着炕，一手恣意地揉捏起她被压的有些变形的丰盈，两种快意同时侵袭而来，凌寒撑在胸前的手很快就又无力起来。
裴初阳紧紧地贴着她细腻的身子，在她优美的背上落下灼热的吻。
她被顶的一点一点向前移动，眼看枕头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他大手一拉，又把她扯了回去，同时用力一挺，入得越发深……
凌寒不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感觉更强烈，可她看不见裴初阳的脸，心中就有些慌乱。“我不喜欢……这样，我要……啊……看着你……”
于是，裴初阳又喘着气把她翻了过来，两个人反复折腾，被子都甩到了身下。
他将她修长的玉腿抬到肩上，健壮的身子向前一压，凌寒就不由自主抬高了圆润的翘臀，任由他更加疯狂的驰骋。她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大大的杏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颤着声道：“慢点，慢点……”如泣如诉，媚眼朦胧。
裴初阳知道她是快来了，猛地压上她的唇，吞下她诱人的呻吟，下面也加快了速度。“等等，我们一起。”
伴随着暧-昧的击水声，强烈的酥麻如阵阵海浪窜入脑海，随着他一声沉闷的低吼，好像有一股灼热液体涌入体内，灌顶的极乐突然袭来，凌寒身子一软，彻底没了力气……
裴初阳把被子拉上来，抱着凌寒亲吻她又红又烫的脸，胸膛还未恢复平静，急剧起伏着。
外面北风呼啸，室内却是热火朝天。
凌寒的脸红扑扑的，想到那一点异样，她望着裴初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眼睫忽闪忽闪的，看得裴初阳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想什么呢？”他不由自主沿着她的背部曲线摩挲起来。
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漓淋的欢爱，凌寒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一点刺激，忍不住就往他怀里缩，急道：“别弄，难受……”丝毫没有意识到，胸前的两团柔软丰盈正好贴上了那结实的胸膛。
裴初阳只看了一眼，下面就再次生龙活虎起来，捉着凌寒的手往下送。她急切地想躲，他却捉着她轻轻揉动。想到方才就是这个家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凌寒窘迫的同时，又有一丝喜欢，慢慢放弃了反抗。
“方才，好像有……东西流了进去……你，你以前不是都先……出去吗？”她紧紧埋在他怀里，娇羞开口道。
以前两个人结束后，都是裴初阳收拾身下，她只知道他的那里会喷出有种怪味道的东西，却没有仔细瞧过，今天怎么……怎么就射在了她里面呢？这样想着，越发觉得下面很是别扭，忍不住扭来扭去的。
裴初阳呼吸一紧，想也不想，一手抓住她的右腿抬到腰上，就那样侧躺着，挺身而入。
“嗯……”凌寒惊呼一声，刚刚被蹂躏的娇嫩经不得这种刺激，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汹涌而出，让她羞愧难当。
“真是敏感的小妖精！”裴初阳深吸一口气，一手抬着她的腿，身子一歪，斜压在了她身上。
“怎么……嗯……没完没了……”凌寒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有些眩晕地道。
“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裴初阳深深刺入，表情认真。
以前他担心凌寒太小，一直采用那种方式避孕，如今两人彻底安顿下来，她也长开了，完全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凌寒有些了悟，“那个，那个就可以让我怀上孩子？”语气里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欣喜。
裴初阳看了心中一动，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知道有个姿势，最容易让你有孕，要不要试试？”
他幽深的黑眸里倒映着她的小影，凌寒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有着同样眼睛的娃娃来，没有任何犹豫，“嗯”了一声。
裴初阳见她这么信任自己，一时有些负罪感，可是，想到那样的凌寒，他当即抛下那一点犹豫，翻身将凌寒坐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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