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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在那张大办公桌后面,正对着我站着的春花,浑身湿漉漉的。

    湿漉漉的凌乱的长发贴着湿漉漉的脸颊,湿漉漉的脸颊上不知是水滴还是眼泪无声的下滑,滑向湿漉漉的高领白毛衣,滑向湿漉漉的职业黑西装,西装胸前的扭扣已少了一颗,衣领凌乱的敞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白毛衣挺拔丰满的两团。

    在办公桌前面的地上,一个打开瓶盖只剩下不到一口水的矿泉水瓶,正轻轻的骨碌碌的滚动。

    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而春花胸前那颗沒了的西装扭扣,正孤独的躺在地上的那滩水中,仿佛那滩湿湿的水是它泛滥成灾的泪。

    显然,娟子和春花抓扯过,还把一瓶满满的矿泉水泼向了春花。

    望着静静的站着的春花。虽然白净的脸上沒有伤痕,却是那么楚楚可怜的春花,我眼睛有些潮湿。

    我轻轻的弯腰,捡起地上那颗扭扣。

    在站起身來之前,借着办公桌的遮挡,我悄悄的轻拭掉了眼里的泪水。

    我轻轻的站起來,我把扭扣握在手里,我轻轻道:“春花,去宿舍换下衣服!”

    我不要春花知道我对她的好,不要春花知道我的心正怎样的痛着,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但我的声音听上去却那么不听话的在明显的颤抖。

    春花依然那么站着,静静的,仿佛沒听见我的声音。

    我轻轻的哽咽了下,抿了抿嘴唇,道:“春花,快去宿舍换下衣服!”

    春花这时才抬起头來,仿佛才知道我已到來一样望着我。

    但我这次分明的看出,她湿漉漉的脸颊上亮晶晶的无声下滑的不是水滴,而是來自眼中的伤心的泪水。

    我心更加明显的痛,我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走过去,伸出我白净细腻如女子般的手,一遍遍轻轻的为她把脸上的眼泪和水滴全都擦干。

    但我终于还是咬咬牙,控制住了自己。

    既然疼她,就要对她好。

    既然不能给她,就不要安慰她一时而让她永远受伤。

    望了我好一会儿,她点点头,轻轻道:“好的,你能不能陪我!”

    我沒有拒绝,在她这么伤心无助的时候,如果我连她这点小小的请求都拒绝,只怕我的冷酷绝情会让我恨自己一辈子。

    我跟着她一前一后,默然的离开人事部经理办公室。

    过道空荡荡的,依然寂静无声。

    我却还是和她一前一后,沒有并肩而行。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帮她按电梯的时候,看到了拐角处的楼道口,站着藩经理,满眼愤恨,嫉妒和伤心的藩经理。

    我如之前一样,沒有理会她的眼神,她那天生的风骚妖媚性格,让我知道,她对我动什么都不可能真动感情,她无非是一种本能的攀比和占有欲。

    这跟我为了要报仇雪恨,立志把她弄上床,最好还在我们最疯狂最干柴烈火时,被那个轻辱过我的男人撞见,沒有什么两样。

    春花沒看到藩经理,她已默然的走近电梯,脸上的泪水和水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她拭干,只有长长的头发和高领的毛衣还有毛衣外面的职业西装依然湿漉漉的。

    我也默然的跟着她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电梯门缓缓的关上。

    在电梯轿厢小小的空间里,我们分站在草绿色地毯两边,谁都沒有说话。

    对着轿厢两边光可鉴人的不锈钢板,我看到春花那楚楚可怜的白净的脸,若有所思。

    回到宿舍,因为是上班时间,宿舍楼也是空荡荡的,我们一前一后伤心而默契的脚步愈加显出宿舍的寂寥。

    打娟子的门前经过的时候,我心狂跳了下。

    尽管门紧紧的掩着,里面寂静无声,我还是好想猛地将门一脚踢开,看看娟子是不是已回到里面。

    春花忽然停下,轻声道:“我忘了拿钥匙!”

    我柔声道:“我去帮你拿!”

    然后转身就急急而去。

    她在我身后,伤心而感动,道:“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屉沒有锁,你拿了钥匙记得帮我锁上,还有办公室门!”

    是的,还有办公室门,她出來的时候正伤心着并且若有所思,只轻轻的掩上也给忘记锁了。

    我上气不接下去的跑回办公楼,坐电梯上楼,又急急的赶向她的办公室,轻轻推门进去,轻轻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我看到了那串明晃晃的钥匙。

    我更看到了在钥匙旁边的抽屉内侧的木板上,贴着张小小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几个小小的字“一定不辱使命!”

    字迹娟秀有力,竟是春花的字迹。

    她是在把一句誓言,用尽全身力气写在纸上,并贴在抽屉内侧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时时鞭策激励自己。

    只是,她一定不辱的是谁的使命,又是什么使命呢?

    联想到她到分公司后判若两人的改变,我不由得心头一寒,她的这些改变一定与这我不知是谁更不知是什么的使命有关了,只怕她会被这谁的使命害了自己。

    我拿起钥匙,急急的锁了抽屉又锁了办公室门,再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回宿舍时,春花已到了她的宿舍门口,孤独的站着。

    暖暖的春风无限温柔,她却不胜风力,在春风中用手隔着湿漉漉的衣服,抱住自己。

    我心疼的道:“让你久等了!”

    她微笑着温柔的摇头。

    我试了几次钥匙,才将她的门打开。

    我沒进去,我帮她推着门。

    她打我身边经过时,湿漉漉的长发有几丝轻触在我脸上,尽是那么冰凉。

    我由她的发丝联想到她湿漉漉的衣服下的身子,她的身子一定也正冰凉着。

    她那么柔弱,怎经得起这冰凉的侵蚀。

    我欲轻轻的掩上门转身离开在过道里等她,我不能再耽搁她换衣服的时间。

    她沒有回头看我,却听到了我站在门外为她轻声掩门的声音,她道:“改之,其实你不用回避!”

    声音无限温柔,却半点也沒有妖艳的藩经理不只一次流露出來的暗示,反是仿佛外面的阳光一样温暖而磊落。

    我愣了愣,她背对着我,道:“进來!”

    比先前还要无限温柔。

    我听话的进去了,我如果不进去,反显得自己心怀不轨不敢与她面对。

    她道:“把门关上!”

    依然背对着我,柔柔的声音,如故乡跳跃的山泉,清澈而沒有杂念。

    我轻轻的将门掩上。

    但我沒有看她的背影,甚至沒看她的房间。

    我只嗅到房间里悠悠而來的香气。

    我绕过床,打她身边经过,去向那边的窗台。

    窗帘沒有完全拉开,她要换衣服,我也不便拉开。

    我只是站在窗前,从窗帘沒有完全遮挡住的小小的一角看向外面。

    春花的房间的位置和我的不同,我那边可以看到的是远山是落日的方向,而她这边看到的却是城市的高楼和高楼上方露出的一片不太宽广的天空,太阳就是自那片天空的后面升起來的。

    但是,现在早已过去了冉冉初升的时刻。

    它高高的挂在东边的半边天空上。

    远不及初升和最后西沉时那般美丽,却把温暖和光明最大限度的洒向了人间。

    时光如此美好,春花的遭遇却如此痛苦。

    我对着太阳,我让阳光自窗帘沒遮挡住的小小角落洒在我的脸上。

    我要自己也如太阳一般光明磊落,不在这并不宽敞的寂静的只有我和春花孤男寡女的房间里,对就要于我身后一件件默然退去衣服的春花有着丝毫邪恶的幻想。

    然而,春花沒在我身后换衣服。

    我只听到她打开衣柜拿了衣服便去洗手间的声音。

    她轻轻的掩上洗手间的门,我听到她在里面将水笼头拧开后的哗哗声。

    其实,春花那样美丽温柔的女孩,我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对她有丝毫的幻想呢?我不是圣人不是柳下惠,在那方面更沒有缺陷,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风华正莽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我亦多情。

    尽管太阳那么明亮那么温暖那么磊落的照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还是慢慢的开始狂跳。

    我管不住自己的脑子里,是春花淋浴在由喷头喷出的腾着热气的水帘下一丝不挂不可方物的白净身子。

    尤其是她肌肤胜雪的胸前高耸而丰满的双峰,还有……

    罪过啊!罪过,我不断在心里忏悔,并且咬紧嘴唇,让那轻微的疼痛使自己清醒,仿佛被美丽的女妖纠缠勾*引的唐僧。

    可是?温柔多情的春花,并沒有纠缠我勾*引我,她只是深深的爱我,用自己光明磊落的方式深深的爱我,尽管这爱注定沒有结果。

    好在,不太久她就从浴室里走了出來。

    “改之,别那么严肃,我已经好了!”她一边走向我旁边的梳妆台,一边对我轻笑。

    我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她。

    她果然好了,不但换上了新衣服,而且白净的脸上也沒了忧伤。

    体香和发香悠悠而來,美人新出浴,她巧笑倩兮,更加妩媚动人。

    她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坐下,一手拿起吹风,另一手轻轻的揉搓着湿湿的长发。

    长发在呼呼的吹风声中飘洒的扬起。

    多么芳香的长发,多么柔顺的长发,我想起了电视里某位为高档洗发水打广告的超级女明星。

    她那长发飘逸的样子,似乎就是春花此时此刻这个样子。

    我轻轻走过去,将还握在手里的春花换下的那件职业西服胸前脱落的扭扣,轻轻放在她身旁的梳妆台上。

    我柔柔的道:“你的扭扣!”

    她轻轻“哦”了声,沒有看扭扣,只看镜子。

    我也把眼睛看向镜子。

    镜子里,她依旧一手拿吹风,一手梳理飘逸的长发,而那双凝视的眼睛竟是那么脉脉含情,我静静的近近的站在她身后,仿佛是疼她爱她为她梳头画眉的人。

    我忽然惊诧的发现,镜子里的两个人,竟是那么有夫妻相的一对。

    我匆匆的把眼睛别向一旁,去看那窗帘角落遮挡不住的明媚的阳光。

    我努力平静了下自己乱跳的心,道:“春花,你和娟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何以要如此对你,你又何以要如此对她!”

    “也沒什么?不过是我知道你昨天要來,所以前天來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问她要你宿舍的钥匙,她当时很傲慢,在电话那边道:‘凭什么打电话让我给你拿办公室來,你自己不來我办公室拿,难道你沒长腿不会走路,’我被她沒由來的话激怒,我就比她更傲慢,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打算再在公司呆你可以不拿,’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她道,依旧对着镜子,脉脉不舍,说起前天那段不愉快的事,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我道:“她肯定沒拿给你!”

    她终于把眼镜从竟子上拿开,望着我诧异的道:“你怎么这么认为!”

    我道:“凭她和长相完全相反的性格!”

    “你喜欢她的长相!”她轻轻的问,似有幽怨。

    我心里慌乱的跳了一下,假着镇定的笑道:“哪里,我只是……”

    忽然找不到用什么语言來表达。

    好在她沒听我说完,她也笑道:“可是你错了,她拿來了!”

    我诧异,转过脸望着她,道:“拿來了!”

    她道:“是的,拿來了,你一定感到意外,其实我也感到意外!”

    “你也感到意外,难道你之前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我更诧异。

    她转过脸去,再次对着镜子,眼神有些闪烁,道:“不,我之前对她一无所知,我只是从她在电话里的傲慢口气判断的!”

    我道:“哦!”

    她道:“但是,她连门都沒敲一下,就直接闯进來将钥匙狠狠的摔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时,对我满是轻蔑满是嘲讽的冷冷说了句‘人事部经理是吧!很了不起是吧!我把钥匙给你拿來了,但我告诉你,我从今天起就不上班,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说完便高昂着头扬长而去!”

    我道:“怪不得,我昨天來时看到她座位整天都空荡荡的!”

    她道:“对了,你和她又是为什么呢?她昨晚为什么找上你不依不饶的!”

    我道:“其实也沒什么?我不过是见她沒來,办公桌上的资料又有些凌乱,帮她整理了下,沒想到是谁告诉了她,反被她怪罪我随便动她东西了!”

    她道:“还能有谁,看不出跟她一起那个女子在极力巴结她,当然是那女子了!”

    停了停,忽然玩笑道:“怎么样,尝到自作多情的滋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人家一厢情愿!”

    我慌慌的道:“我哪里对娟子自作多情了,我……”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春花一直不就对我自作多情吗?她是不是在说她自己,说她自己自作多情有多痛苦,我现在在娟子这里受了羞辱,就算不能完全明白,也应该明白她当初不止一次被我羞辱时的难言滋味的十之一二吧!

    我有些愧疚的转过脸去看她。

    果然,她对着镜子的脸,孤独而忧伤,愈加显得楚楚可怜了。

    为了分她的心,我接着道:“难道,就为了这个,你今天就在公司内网上发红头文字点名批评娟子,这,这未免有点……”

    我想说的是有点心胸狭窄公报私仇,但我咽住了。

    她沒有回答。

    依然孤独而忧伤。

    我心疼的柔声道:“春花,其实,你不适合做管理,就像我一样!”

    她依然沒有回答,更加默然。

    我忽然记起她贴在抽屉内侧的那张小小的纸条來,我紧张而担忧的柔声问:“春花,你來分公司是背负了谁的使命,又是什么使命!”

    春花沒有别过脸來看我,但终于说话了,她道:“你都看见了!”

    我点头,轻轻道:“嗯!”

    但她沒有回答我,只道:“改之,记住,我们來分公司不单单只是做管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她对着镜子,楚楚可怜的脸忽然无比凝重。

    我们,。

    更重要的任务,。

    很明显,她的话包括我了,但我沒继续追问那更重要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任务。

    我知道她不便说,我也不想利用她对我的情有独衷为难她。

    接下來的几天里,我沒看到娟子,她的座位空荡荡的,桌上之前被我整理好的资料,又像我來的那一天那般略些凌乱。

    我想,一定是那天泼了春花满脸满身的矿泉水之后,离开公司司之前,她故意弄得凌乱的。

    她不是像我示威,就是不拘一格喜欢略显凌乱的感觉。

    但我不会再去为她整理,无论她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去为她整理,我还沒打通杨娜的电话,在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背景之前,我不会去招惹她,更何况,春花那么神色凝重的告诉过我,她和我來分公司都不单单只是來做管理的,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每天下班之后,上班之前,我都看到左边隔壁娟子的房间的门哑然的紧掩着,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想,娟子到底去哪了,是不是搬靠山去了,并不由得为春花担心,担心某一天忽然从总公司來的文件,将她如前任人事部经理一样开除。

    但世间依旧太平,我担心的一切都沒有发生。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大概是娟子还沒回來,一切都还沒有定论,藩经理怕受牵连,并不曾再來千娇百媚的勾*引我,只有一两次,在我进门之前,她于右边隔壁她房间的门探出头來,望了望空荡荡的过道,轻声笑问我:“绿阴路霞映小区a幢一单元八楼八号房间那个女人不是你老婆吧!你们怎么住在一起!”

    然后,笑,笑得很邪。

    敢情她还不知道杨娜也是瓶梅公司的,并且是瓶梅公司总部的人事经理。

    我也笑,很邪的笑。

    我不解释,我就是要让她误会,她那样风骚妖艳的人,越是误会越是会浮想联翩对我忍俊不禁。

    然而,她却不等我回答,怕人看见似的,又急急缩回脑袋,轻轻把门掩上了。

    这搞得我很痛苦,倒不是因为我迟迟不能把她弄上床,报不了仇雪不了恨,给那个轻辱过我的和她同居的自以为是的城市男人,戴不了高高的绿帽。

    我是因杨娜痛苦。

    杨娜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杨娜是去哪里了,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又抑或什么事都沒出,反是过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乐幸福。

    我甚至有好几次于梦中,看见满堂烛影摇红,她如古代美女一样身着红红的嫁衣,头戴大红喜帕,既幸福又害羞的低眉坐在铺着鸳鸯香被的床沿,而那个轻佻的笑着用指尖轻轻挑起喜帕的人,正是我厌恶至极的刘主管。

    我便挣扎哭喊着在梦中醒來,一个人望着窗外如水的冷月,泪眼迷离,茫然若失。

    有一日,也是夜里,我终于拨通了杨娜的电话,我悲喜交集,眼含泪水,又是激动,又是幽怨的问她:“姐,这段时间为什么你的电话老是打不通!”

    她吱唔着不回答。

    我本來就疑惑的心,就更加疑惑,接着道:“你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道:“沒,沒,我好着呢?弟你不要担心我,你在那边还好吧!”

    她转移目标把话題扯到了我身上,我却如她不回答我一样不回答她,只是道:“你真沒事,真好着!”

    她道:“真好着!”

    我道:“这么说來,你是和刘主管在一起了!”

    声音冷冷的,心很痛很恨。

    果然,自以为聪明的我,还是终于因为不能忍辱负重,一步步陷入了刘主管的圈套。虽然我沒有被青梅开除瓶梅公司,但这样和杨娜分居两地,还是为他提供了方便达到了他的目的。

    可,可我和杨娜。虽然曾经夜夜同在一个屋檐下,但那算是同居吗?何來分居之说。

    连真正意义上的同居都不曾有过,就这样被刘主管打败被刘主管乘虚而入,我……

    “什么和刘主管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杨娜在那边问,有些不悦,像是为我误会她而不悦。

    我惊喜的道:“难道你这些天沒和他在一起!”

    她一字一句的道:“沒有,一刻也沒有!”

    我放心了,我很不好意思的愧疚的道:“姐,对不起!”

    她沒有责怪我,道:“沒事的,弟,你这样猜测我。虽然太过多疑,但说明你……”

    她忽然止住了,欲说还羞的止住了。

    她是说,我这样猜测她,是因为我在乎她吗?她是因为我在乎她,而忽然感觉到幸福又不好意思了吗?

    静,心跳的静。

    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的道:“弟,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沒有,我想睡了,我这些天好累!”

    她这些天好累,她之前不是说沒事吗?她还沒告诉我她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她的电话为什么这些天一直都无法接通呢?她一定有事隐瞒我。

    但我沒有问她,她既然隐瞒我,我就应该尊重她的秘密。

    更何况,我已相信她,无论是什么事,都与刘主管无关。

    我正准备幸福的对她道一声“晚安!”然后挂断电话,我却忽然记起件事來,忙趁她还沒挂掉电话,急急的问:“姐,你知道娟子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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