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Chapter 31 絮落成欢
正文
“你怎么知道？！”刘婶再次惊讶道，“只有这条街上的老人才清楚。那店后来被人盘下直接关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开。”
柳絮神色恍惚。
“那家店是叫……絮落成欢……么？”
“诶？！”刘婶睁大眼睛把柳絮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突然叫道，“你不就是那位柳絮小姐么？！”
“我想应该是我没有错。”柳絮，不仅是她已经模糊的上辈子的名字，也是她这辈子前十六年的名字。
“怪不得你手这么巧，说起来我以前也没见过你很多次，那时候你总是穿的汉服，从来没见你穿和服，两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呢。”
“过奖了。”
刘婶拉着柳絮到一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开始和她聊天。
……
“听说你来日本是投亲的，找到亲人了么？”
“嗯，已经找到了。”
是了，她来日本的第一站，应该就是这里。
……
柳絮安静地听着，记下刘婶说的每一个字。
刘婶突然想起什么，笑得一脸暧昧，“我记得你有个男朋友的吧，一个大少爷，感情还好吗？”
“应该分手了吧，我出了点事，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柳絮淡淡应道。
“是嘛，我就说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婶忿忿不平，“小絮还准备开店吗？”
“暂时没有打算，不过刘婶如果欢迎的话算我有空就过来，当个临时店员什么的，做了东西多余的也可以放在你店里卖。”柳絮想了想道，在真田家难免有无聊的时候，自己暂时也不准备上学，就当打工吧。
“那太好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
柳絮的手机这时候也响了起来，是真田家的司机打给她的。和刘婶告了别，她返程时的心情很复杂。
这算是中华街之行真正的收获吗？
没有心情应付左助的纠缠，她直接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蒙头大睡。
饿醒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柳絮在门缝底下看到田中夫人留的纸条，让她如果醒得晚可以自己热一些东西吃，或者找她。
柳絮披上外套走到厨房，取出昨天包好还有剩的饺子，一个个下锅，水汽迷蒙了她的双眼。索然无味地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后，她重新窝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真田弦右卫门的呵斥仿佛就在耳边。
【一点小小的打击都承受不了，以为忘记就能逃避一切，让家人担忧，懦弱！】
她不应该逃避。
但是她的亲人并不希望她想起来。
她自己呢？
她的本心呢？
她如此迫切地想找人倾诉，谦也和爸爸妈妈都不行，告诉阿步和告诉谦也没有区别，剩下的只有一个人了。
打开电话，拨号。
“MOXIMOXI，忍足侑士。”
听到忍足被刻意压低的声线柳絮有些想哭，真的是很想念自己的亲人啊。
“侑士，我是Eri。”
“Eri想我了么？”即使对妹妹忍足也会出现这种花花公子式的调笑。
柳絮吸了吸鼻子，开心地答道：“很想忍足家的每个人，当然包括侑士。”
“我猜Eri还是最后一个给我打电话的对吗？”
“今天只给侑士打了电话。”
和忍□流了一下最近在真田家的生活，重点描述可爱的左助小朋友，关于真田弦右卫门的训话和真田弦一郎的奇怪则是只字未提。
“侑士，我什么事都可以和你说的对吧？”
“嗯，我听着呢。”
“侑士，外公他们是不是不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忍足沉默良久。
“你也不想吗。”
“只是叛逆少年们的一个稍微过了头的恶作剧而已，想起来干什么。”忍足的声音有些冷。
“只是一个恶作剧？那我还不能知道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很懦弱，连一点小小的打击都受不起。”
“Eri听话，不要乱想……”
“我真的是乱想吗？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柳絮的音调陡然拔高，“我以前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谁知道都会退避三舍，指指点点，我连自己的家都回不了，现在只是想知道病因都不可以吗？！！”
她伸手擦了一把脸，满是泪水。
忍足在另一边劝道：“Eri，你想太多会头疼，旧病复发的。”
“头疼又怎么样，我可以忍的，难道我会死吗？”柳絮大声质问。
“……”
“可能会死的。”
良久，柳絮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仍然带着哭腔：“对不起侑士，我太激动了。”
“不是Eri的错，是我们不好。”
“我今天去了中华街，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我在那儿有一家手工小店，叫絮落成欢，那应该是我在回忍足家之前的事情，所以你们都不知道。”
“……怪不得，谦也他们是都不清楚，那Eri想起来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了吗？”
“没有，只是隐约知道有那么一件事。我想慢慢找。”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侑士应该了解我的吧。”柳絮轻笑。
“是啊，你骨子里那么倔，肯定会用尽全力去查，放你自己胡来还不如我们帮你一起，至少能监督你不要逞强，哪怕难受的不行也不说。”
“可惜侑士在东京，不能瞬移到神奈川。”
“……你见过真田弦一郎了吗？”
好端端地提到他干嘛，柳絮还是诚实道：“没有，他一直躲我，我也不高兴凑上去，不过有一次他在我门外鬼鬼祟祟的吓了我一大跳，左助说他是偷窥狂，侑士你认识他的吧，他真的不是什么变态吗？”
“……”
“Eri今天先睡觉，我会帮你的，所以不要多想，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嗯，侑士晚安。”
“晚安。”
忍足挂断电话，整张脸都扭曲了。
真田弦一郎，我真是看错你了！
次日，冰帝。
“迹部，今天部活我请假。”忍足一整天都面无表情，难得没有女生围上来。
“啊恩？”迹部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要去哪，干什么去？”
“立海大，去杀人。”
“你今天真是反常得太不华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迹部。”忍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你能参与的事，我希望也你不要阻碍我。答应我，什么都不要问。”
“什么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答应你就是了。”
“那我走了。”
迹部对着忍足的背影轻点泪痣，当他大爷华丽的洞察力是放着看的吗？忍足惠里纱，就算现在也逃不了她的纠缠，应该好好查查了。
立海大网球部。
“噗哩，这不是冰帝的忍足君吗，怎么来了，难道最近立海大和冰帝会有练习赛吗？”最先发现外来者的是游荡在场地边缘的仁王。
忍足依旧一副死人脸。“叫你们副部长出来，我有事找他。”
“仁王，下场你和莲二比赛。”没等仁王回答他，幸村就出现了，“忍足君我会招呼的。”
无视泪流满面的仁王，忍足转向幸村，“我找真田弦一郎。”
“有事情找我也是一样的，”幸村觉得他似乎在忍足身后看到了黑气，“我是部长。”
“私事。”黑气更盛了。
“那么我猜是忍足小姐对吗？这样的话我也有很多事情想和忍足君交流一下。”幸村不笑了，表示他是认真了。
忍足示意他说下去。
“作为被纠缠的人的好朋友，忍足君应该对怎样对付忍足小姐这样的人很有经验吧？”
忍足攥紧拳头，幸村自顾自地说下去。
“现在真田家的情况和那时候的迹部家差不多，忍足小姐把弦一郎家里人都讨好了，弦一郎和他侄子的关系都被挑拨了，这几天状态都不太好。”
“我有点担心要是忍足小姐来立海大上学怎么办，不过我不像忍足君，没有女朋友也不怕分手，立海大网球部也相当团结不会出现问题的吧。”
幸村很自然地在向忍足倾吐自己的烦恼，视线落在正在教训小海带的真田身上，没有发现忍足异样的脸色。
“我原来以为上次送给迹部的画足够让他发点火教训一下忍足小姐了，没想到忍足小姐这么顽强，才一年就恢复过来了，一个被退过婚的人还能巴上真田家，手段了得呢，传言还有精神病？也是，一般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那么厚脸皮——”
幸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衣领被忍足揪住了。
“你说那时候迹部迁怒是你故意的吗？！”
【我以前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谁知道都会退避三舍，指指点点，我连自己的家都回不了，现在只是想知道病因都不可以吗？！！】
忍足觉得一直想隐瞒的事情被一点点挖开。
“放开部长！”出于八卦心理的仁王一直注意着这边，第一时间叫道，很快立海大网球部的其他人就把两人拉开，分别围住，一边是保护一边是监视。
“真是太松懈了，到底是什么事？”真田也暂停了对小海带爱的教育。
“忍足君刚才想动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幸村眉头紧皱，他确实一点都不明白。
“没有人告诉幸村君不要哥哥面前说妹妹的坏话吗？”忍足侑士咬牙切齿。
真田和柳都明白了，其他人还是一头雾水。
“妹妹？”幸村冷笑，“原来没把她当妹妹的是你自己吧，我向忍足君请假可是因为忍足局是‘过来人’呢！忍足君是忘了自己认的另一个妹妹了吗？还是说血缘比人品都还要重要？”
“Eri是无辜的！”忍足低吼，“都已经过去了！”
“那能请你把你的妹妹从真田家带走吗？”
“幸村！那是我家里的事情，你想得太多了。”真田喝道，显然心情也不是很好。
“噗哩，原来我们最近那么惨都是因为死赖在副部长家的忍足小姐吗？”仁王唯恐天下不乱。
切原直接爆红眼：“居然是那个有病的女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忍足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沉默的真田身上。
“我可以现在就去真田家把她带走。”忍足明显看到真田面上的喜色，“我怎么会放心把妹妹放在一个只会和队友在背后诋毁她的人的家里。”
“忍足君不要太过分，弦一郎什么都没有说，怪只怪忍足小姐品行太差。”幸村反驳。
“其实我很高兴，幸村君。”忍足侑士笑了。
“无辜的人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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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刘婶再次惊讶道，“只有这条街上的老人才清楚。那店后来被人盘下直接关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开。”
柳絮神色恍惚。
“那家店是叫……絮落成欢……么？”
“诶？！”刘婶睁大眼睛把柳絮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突然叫道，“你不就是那位柳絮小姐么？！”
“我想应该是我没有错。”柳絮，不仅是她已经模糊的上辈子的名字，也是她这辈子前十六年的名字。
“怪不得你手这么巧，说起来我以前也没见过你很多次，那时候你总是穿的汉服，从来没见你穿和服，两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呢。”
“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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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找到了。”
是了，她来日本的第一站，应该就是这里。
……
柳絮安静地听着，记下刘婶说的每一个字。
刘婶突然想起什么，笑得一脸暧昧，“我记得你有个男朋友的吧，一个大少爷，感情还好吗？”
“应该分手了吧，我出了点事，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柳絮淡淡应道。
“是嘛，我就说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婶忿忿不平，“小絮还准备开店吗？”
“暂时没有打算，不过刘婶如果欢迎的话算我有空就过来，当个临时店员什么的，做了东西多余的也可以放在你店里卖。”柳絮想了想道，在真田家难免有无聊的时候，自己暂时也不准备上学，就当打工吧。
“那太好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
柳絮的手机这时候也响了起来，是真田家的司机打给她的。和刘婶告了别，她返程时的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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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情应付左助的纠缠，她直接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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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逃避。
但是她的亲人并不希望她想起来。
她自己呢？
她的本心呢？
她如此迫切地想找人倾诉，谦也和爸爸妈妈都不行，告诉阿步和告诉谦也没有区别，剩下的只有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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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忍足被刻意压低的声线柳絮有些想哭，真的是很想念自己的亲人啊。
“侑士，我是Eri。”
“Eri想我了么？”即使对妹妹忍足也会出现这种花花公子式的调笑。
柳絮吸了吸鼻子，开心地答道：“很想忍足家的每个人，当然包括侑士。”
“我猜Eri还是最后一个给我打电话的对吗？”
“今天只给侑士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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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士，我什么事都可以和你说的对吧？”
“嗯，我听着呢。”
“侑士，外公他们是不是不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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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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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听话，不要乱想……”
“我真的是乱想吗？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柳絮的音调陡然拔高，“我以前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谁知道都会退避三舍，指指点点，我连自己的家都回不了，现在只是想知道病因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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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在另一边劝道：“Eri，你想太多会头疼，旧病复发的。”
“头疼又怎么样，我可以忍的，难道我会死吗？”柳絮大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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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柳絮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仍然带着哭腔：“对不起侑士，我太激动了。”
“不是Eri的错，是我们不好。”
“我今天去了中华街，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我在那儿有一家手工小店，叫絮落成欢，那应该是我在回忍足家之前的事情，所以你们都不知道。”
“……怪不得，谦也他们是都不清楚，那Eri想起来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了吗？”
“没有，只是隐约知道有那么一件事。我想慢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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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士应该了解我的吧。”柳絮轻笑。
“是啊，你骨子里那么倔，肯定会用尽全力去查，放你自己胡来还不如我们帮你一起，至少能监督你不要逞强，哪怕难受的不行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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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真田弦一郎了吗？”
好端端地提到他干嘛，柳絮还是诚实道：“没有，他一直躲我，我也不高兴凑上去，不过有一次他在我门外鬼鬼祟祟的吓了我一大跳，左助说他是偷窥狂，侑士你认识他的吧，他真的不是什么变态吗？”
“……”
“Eri今天先睡觉，我会帮你的，所以不要多想，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嗯，侑士晚安。”
“晚安。”
忍足挂断电话，整张脸都扭曲了。
真田弦一郎，我真是看错你了！
次日，冰帝。
“迹部，今天部活我请假。”忍足一整天都面无表情，难得没有女生围上来。
“啊恩？”迹部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要去哪，干什么去？”
“立海大，去杀人。”
“你今天真是反常得太不华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迹部。”忍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你能参与的事，我希望也你不要阻碍我。答应我，什么都不要问。”
“什么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答应你就是了。”
“那我走了。”
迹部对着忍足的背影轻点泪痣，当他大爷华丽的洞察力是放着看的吗？忍足惠里纱，就算现在也逃不了她的纠缠，应该好好查查了。
立海大网球部。
“噗哩，这不是冰帝的忍足君吗，怎么来了，难道最近立海大和冰帝会有练习赛吗？”最先发现外来者的是游荡在场地边缘的仁王。
忍足依旧一副死人脸。“叫你们副部长出来，我有事找他。”
“仁王，下场你和莲二比赛。”没等仁王回答他，幸村就出现了，“忍足君我会招呼的。”
无视泪流满面的仁王，忍足转向幸村，“我找真田弦一郎。”
“有事情找我也是一样的，”幸村觉得他似乎在忍足身后看到了黑气，“我是部长。”
“私事。”黑气更盛了。
“那么我猜是忍足小姐对吗？这样的话我也有很多事情想和忍足君交流一下。”幸村不笑了，表示他是认真了。
忍足示意他说下去。
“作为被纠缠的人的好朋友，忍足君应该对怎样对付忍足小姐这样的人很有经验吧？”
忍足攥紧拳头，幸村自顾自地说下去。
“现在真田家的情况和那时候的迹部家差不多，忍足小姐把弦一郎家里人都讨好了，弦一郎和他侄子的关系都被挑拨了，这几天状态都不太好。”
“我有点担心要是忍足小姐来立海大上学怎么办，不过我不像忍足君，没有女朋友也不怕分手，立海大网球部也相当团结不会出现问题的吧。”
幸村很自然地在向忍足倾吐自己的烦恼，视线落在正在教训小海带的真田身上，没有发现忍足异样的脸色。
“我原来以为上次送给迹部的画足够让他发点火教训一下忍足小姐了，没想到忍足小姐这么顽强，才一年就恢复过来了，一个被退过婚的人还能巴上真田家，手段了得呢，传言还有精神病？也是，一般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那么厚脸皮——”
幸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衣领被忍足揪住了。
“你说那时候迹部迁怒是你故意的吗？！”
【我以前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谁知道都会退避三舍，指指点点，我连自己的家都回不了，现在只是想知道病因都不可以吗？！！】
忍足觉得一直想隐瞒的事情被一点点挖开。
“放开部长！”出于八卦心理的仁王一直注意着这边，第一时间叫道，很快立海大网球部的其他人就把两人拉开，分别围住，一边是保护一边是监视。
“真是太松懈了，到底是什么事？”真田也暂停了对小海带爱的教育。
“忍足君刚才想动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幸村眉头紧皱，他确实一点都不明白。
“没有人告诉幸村君不要哥哥面前说妹妹的坏话吗？”忍足侑士咬牙切齿。
真田和柳都明白了，其他人还是一头雾水。
“妹妹？”幸村冷笑，“原来没把她当妹妹的是你自己吧，我向忍足君请假可是因为忍足局是‘过来人’呢！忍足君是忘了自己认的另一个妹妹了吗？还是说血缘比人品都还要重要？”
“Eri是无辜的！”忍足低吼，“都已经过去了！”
“那能请你把你的妹妹从真田家带走吗？”
“幸村！那是我家里的事情，你想得太多了。”真田喝道，显然心情也不是很好。
“噗哩，原来我们最近那么惨都是因为死赖在副部长家的忍足小姐吗？”仁王唯恐天下不乱。
切原直接爆红眼：“居然是那个有病的女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忍足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沉默的真田身上。
“我可以现在就去真田家把她带走。”忍足明显看到真田面上的喜色，“我怎么会放心把妹妹放在一个只会和队友在背后诋毁她的人的家里。”
“忍足君不要太过分，弦一郎什么都没有说，怪只怪忍足小姐品行太差。”幸村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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